孟婆之死

孟婆之死

作者: 葡萄肉丸

言情小说连载

现代言情《孟婆之死》是大神“葡萄肉丸”的代表孟婆孟婆汤是书中的主精彩章节概述:我是一个孟我不想干不仅因为我实在厌倦了每天在奈何桥上看凡人哭哭啼啼的样还因为我发现了阎王是假他可能想要杀掉1当我把这个消息告知白无常的时他皱了皱收起了耷拉着的舌头「你也发现了?」我指了指自己的脑看向前方一片...

2025-01-31 17:38:25
好痛。

我半睁着眼,身体蜷缩起来,额上沁出了冷汗,右手不住揉着心口,只觉阵阵剧痛,似有数根银针齐齐扎着。

我这是怎么了?待疼痛有所消减,我睁开双眼,发现此刻正靠着一棵枯树,枝桠蔫蔫的,已然有枯萎的痕迹。

我怎么会在这里?记忆里,我在后山梨树林里采梨花,却瞧见不远处风度翩翩的夫君牵着他的远房亲戚叶央妹妹的手,亲昵至极,最后竟然在这花林中拥吻。

那一刻,我才明白为何前些日子夫君忽然性情大变,对我不闻不问、冷漠不已,并话里话外隐隐约约地透露着想要纳妾的想法。

泪水夺眶而出,我一把将手中的篮子扔在地上,洒出好几朵白花。

我一个健步冲到他们前面,带着哭腔生气地质问:“你们怎么能这样!”两人仓皇分开,代崎一把将叶央护至身后,面色不悦,厉声道:“为何不能,我要纳阿央为妾,择日成婚。”

叶央抓着代崎的袖子掩藏着半边绯红的脸颊,羞答答地点点头,“江姐姐好。”

代崎再次牵起叶央的手,拉着她转身便要离去。

脸上泪水纵横,我提起裙摆急匆匆赶到他们身前,伸出双手拦住他们,委屈地说道:“夫君,我们才成婚不到一年,你怎能现在就纳妾?而且,我们订下婚约时,你分明向我许诺此生只爱我一人,永世不会纳妾,为何现在却要变故?”“娘子,人心善变,这是常事,你放心,阿央只是妾室,你的正妻的地位并无分毫变化,家中大小事宜仍然由你掌管。”

代崎仍然紧紧牵着叶央的手,声音温和下来,带着一丝劝说的意味,“阿央性情纯良,不会给你添麻烦的。”

叶央再度点点头,柔声说道:“姐姐放心。”

“不,我不同意。”

我坚决地说道,想要打破夫君的想法,挽留夫君的心意,“我们曾经说过此生一直在一起,永远不分离,如今你怎能变了心意要另娶她人。”

代崎皱起眉头,眸光冷峻,不苟言笑,似有一丝生气,冷冷地开口:“我意已决,如若你再胡闹,我便不得不将你休了。”

“姐姐莫要固执,如今阿崎虽娶了我,你们仍然住在一块,并未分离。”

叶央温声细语地劝说着。

“还是阿央懂事。”

代崎的目光转移至叶央身上,宠溺一笑,而后牵着她径直越过了怔在原地的我。

夫君想要休了我?夫君说我不懂事?我转过身,直勾勾地盯着两人依偎在一起渐渐远去的背影。

夫君不爱我了?我像是中了邪,口中不断重复着这几句话,神色黯然。

心脏似在绞痛,我有些承受不住,捡起先前扔在地上的篮子,颤颤巍巍着走到一棵繁花似锦的梨树下,靠着它坐下了。

春风拂过,梨花摇曳,清香宜人。

偶有几朵花瓣随着风悠悠地往下飘落。

向来爱花的我却无心欣赏,只是怔怔地凝望着虚空,呆坐在原地。

夫君不爱我了?我心里无数次重复着这句话。

正午悬于碧空之上的太阳悄悄西斜,藏于远山之外,天色渐晚。

我仍然坐于树下。

如果我今夜没有归家,夫君可会出来寻我?夜里风寒,我身上却只穿着单薄的衣裳,只好蜷缩起来。

渐渐地,我怀着一丝幻想竟然沉沉地入睡了。

不曾想,再次醒来时,却已身在一处陌生的地方。

这里没有后山的花林,没有不远处的家,只有身后靠着的一棵枯树,与一条幽暗的小路。

路旁有一个指示牌,上面端端正正地写着:奈何。

奈何?我疑惑地望着这条小路,犹豫着是否要行经。

周遭尽是黑暗,只有这颗枯树与眼前奇怪的小路泛着浅浅的绿光。

我被绑架了?心下忽然生出一个恐怖的念头。

我的夫君可会前来相救?正当我出神地幻想着夫君骑着一匹白马从家中赶来此处救我,焦急关切地询问我可还安好、是否有哪里不适时,空中忽然响起一道苍老的声音——“过来吧。”

我一惊,赶忙警惕地左顾右盼找寻那人的身影,“你是何人?为何出现在此处?”“过来吧,这是通往奈何的路,走过这段路,你便能见到我。”

那个声音回应道。

我仍在犹豫。

不知路的那边是何光景?“过来吧。”

那个声音又说了一遍,仍然是不紧不慢、淡定从容的语气。

我环顾四周,并未发现其他人、其他出路,心里一横,或许那边就是出口?夫君还等着我回家,我不能耽搁了。

于是小心翼翼地向着那条路迈步。

走着走着,绿光渐渐消减,光线明亮起来,眼前的场景渐渐明晰,我来到了一个摊子前。

一个白发苍苍的老奶奶正忙着熬汤,黄色的锅里汩汩响起汤水沸腾的声音,空气中隐隐约约传来一阵苦味。

“奶奶您好,请问您知晓京城如何走吗?”我微笑着询问。

奶奶将锅盖合上,坐在凳子上,望向我,露出不解的神色,眯起双眼凑近了我。

我狐疑地看着奶奶盯了我好一会儿。

奶奶摇了摇头,叹了口气,“姑娘是何人?”怎的忽然问起名姓?我心里隐隐有些不安,迟疑着未有说出口。

“姑娘别担心,我叫孟婆,你已经离世了。”

奶奶平静地说道。

孟婆?这不是只存于话本里的人物吗?离世?“离……世?”我呆呆地重复着这两个字,“奶奶可是在说笑?”孟婆严肃地摇了摇头,“姑娘这是心中郁结而早逝。”

说完对我指了指摊子前的一张凳子,作了一个请的手势,平静地说道:“我方才瞧见姑娘身上萦绕着一团浓重黑雾,姑娘心中可有执念仍未放下?”我仍然怔怔地站在原地,不敢相信我竟已然逝世。

孟婆平静地重复着那句话,并补充道:“若执念不消,你将无法在此刻进入轮回,倘若耽搁太久错过了时辰,便会成为一缕孤魂野鬼,再不能入轮回。

姑娘请讲,或许我能为你分忧一二,不知所为何事,执念竟如此深重。”

我点点头,依言坐下,讲起了我的故事。

我家与代家是世交。

我与代崎是自小一起长大的青梅竹马,小时候时常待在一起,或在院子里观赏落日,或上后山去踢毽子,或一块儿偷偷溜出门去行街……可谓不亦乐乎。

后来随着代崎年岁增长,他开始为科举考试做准备,整日整日地闷在房里复习。

我虽然想念他,但我也知道仕途的重要性,遂只在家中自娱自乐、学习女红、算账,并不会去打扰他。

日子过得很快,转瞬间我便到了及笄的年岁。

阿爹阿娘开始操心起我的婚事,为我物色着如意的郎君。

代崎一听,不禁慌乱起来,忙从书房里推门而出,与他阿爹阿娘商议着要来我家提亲。

就这样,我们两家顺利结成姻亲。

皆大欢喜,亲上加亲。

我十七岁那年,代崎匆匆赶往京城赴考。

我在城门外为他送别,笑着为他鼓劲。

他向我郑重许下诺言——待我高中,便回来迎娶你。

我诚挚地回应:“我等你。”

第二年,代崎带着喜讯而归。

我们也在这一年结为夫妻。

他便将我接去京城居住。

如今成婚已一年。

日子过得甚是幸福美满。

今年年初,夫君去了一趟宛栖进行地方巡视。

回来时却带了一名陌生的女子回家。

夫君向我介绍说她叫叶央,家住宛栖,是他的远房亲戚,许久未见,便带回来叙叙旧,顺道让我多交一个朋友。

我心里并无疑虑,欣喜地为她布置房间。

但日子一天天过去,叶央却并无离开的想法。

并且我注意到夫君与她的联系渐渐增加,时常一块儿坐在院中石凳上赏月、喝茶、吟诗。

夫君对她的称谓亦有所改变,由一开始的表妹,渐渐唤她作“阿央”。

或许是我太敏感了?我在心里责怪自己的多虑。

我不该怀疑夫君。

我说服自己放下疑虑,说服自己接纳他们之间的表亲之情。

但夫君对我却日渐冷淡。

不再耐心地听我讲话本上的故事,不再细致入微地给我带外头美味的吃食,不再与我一同前往后山赏花,不再与我一同酿酒,不再穿我缝制的衣袍……有一日,我正在照看院中的花儿,夫君走到我身旁,我欣喜想要牵起他的手,却被他挣脱了。

夫君神色有些躲闪,支支吾吾着说道:“娘子,你可曾觉得家中有些冷?”“冷?”我不明所以地摇摇头,“现下已是三月,气温回升,渐渐暖和,为何会冷?”“那你可曾觉得一个人有些无聊?”“一个人?”我当时觉得夫君是否太疲惫了,神智有些混乱,在说着胡话,笑了笑说道:“我和夫君分明是两个人,你最近是不是太累了,要不你回房里歇息歇息。”

夫君点了点头后匆匆离去了。

直到——我在后山上瞧见他和叶央拥吻了,还扬言说要娶她。

说到这里,我不禁悲从中来,泪水不知不觉淌下脸颊。

我的心再次抽痛起来。

“人心善变,姑娘你这是何苦?”孟婆听完,面上并未有所波澜,声音却柔和下来,“你的执念是何?”“执念?”我喃喃地重复着这两个字。

孟婆耐心地等待我的回答,并未催促,取出一条素白的帕子递给我。

我谢过后接下了手帕擦了擦眼泪。

抬手时惊讶地发现我的衣袖竟已成了素白色。

我一惊,忙低下头,发现我淡粉色的衣裙已然皆是洁白无瑕的素色。

“我想再见一见夫君,倘若他知晓我已经离世,定会痛彻心扉、形销骨立,我放心不下,想回去劝慰一二。”

“可……”孟婆平静的脸上多了一丝不解,“据姑娘方才所言,他身边已然有了新的人陪着,又如何会悲痛不已、茶饭不思、需你劝慰?”“或许夫君对叶央的爱只是一时兴起,我相信他还是最爱我的。”

我苦苦哀求着,“孟婆,您可否助我一臂之力?”孟婆眼眸深邃,叹息着点了点头。

我欣喜若狂地连连向她道谢。

孟婆递给我一颗白色的药丸,叮嘱我:“不可流连过久,待你想回来时,呼唤我的名姓即可。”

我点点头将药丸咽了下去。

顷刻间我竟飘了起来,向着黯淡无光的上空飞去。

过了好一段时间,眼前终于出现光亮,我重新回到了人间,回到了京城。

春光明媚,我站在车水马龙的繁华街市里,周遭人来人往,川流不息,热闹非凡。

我提起裙摆,急匆匆往家里的方向奔走。

很快,眼前便出现了一处熟悉的宅邸,门前已挂上了白幡,屋内传来明晰的哭声。

原来,我真的已经死了。

我强忍悲痛,缓缓向家中走去,参加自己的葬礼。

“阿杪,我的乖女儿,你怎的突然就离我而去了,我的女儿呀——”阿娘着一身丧服抱着我的灵柩,哭声响彻云霄,泪流满面。

阿爹在一旁看着阿娘,悲从中来,用手轻轻擦着眼泪,叹息着:“阿杪,一路走好,下辈子定要高高兴兴的,自在潇洒地过活。”

说着说着,阿爹再不能抑制住自己,不禁悲痛大哭起来。

我在一旁瞧着,泪水哗哗往下流,心里是无限的心疼与不舍。

我提起裙摆一个健步奔到他们身旁,伸出双手想要与他们拥抱,想劝慰他们我会一直默默陪伴着他们,别太忧心。

但我的手却从他们的身体里穿了过去,我一惊,低头一看,我的身体竟然已是透明状。

我没辙,只好坐在一旁,静静地陪着他们。

女儿不孝,往后不能常伴您们身侧。

阿爹阿娘,您们一定要照顾好自己。

我在家中流连数日,见了许多前来吊唁的人们,有从璃玥城赶来的公公婆婆、昔日的好友、儿时的玩伴,有平日往来的京城官家小姐、夫人,有夫君官场上结交的官员……还在后山上瞧见了我的侍女阿蕊和小玎。

阿蕊是我的陪嫁丫鬟,自小与我一同长大,如同我的亲妹妹。

小玎是我来京城后的侍女,性子温婉娴静,处理事情有条不紊。

此刻两人在我故去的那棵梨树旁烧着纸钱,眼眶通红,声音颤抖不已。

“小姐,假如那日我与您一同前往此处采花,您就不会有事,都是阿蕊的错,是阿蕊没有照顾好小姐……”阿蕊说着,竟扬起手掌起自己的嘴来。

我忙跑过去,想要拉着她的手,却再次发现自己已然殒身,手不出意料地从她的手腕穿过,只能在一旁眼睁睁地看着她自责地打着自己。

傻阿蕊,我是心中郁结而亡,怎的会与你有关?傻姑娘,往后余生,照顾好自己。

“夫人,请您安息,我们会一直记挂着您,您永远是我们最尊敬的夫人。”

小玎继续烧着纸钱,脸上的泪水止不住地流淌着,“待我们空闲时,我们会常常来此处陪着您,不用担心您会孤身一人、孤单寂寞。”

小玎,往后的日子要多笑笑,不可整日地愁眉苦脸。

我走后,你们都要好好的。

我靠着那棵梨树,坐在她们对面,犹如曾经好些个个雨夜里我们三人在里屋里烤着火讲故事。

屋外的雨声滴滴答答,屋内尽是我们三人的欢声笑语,其乐融融。

回想起曾经的往事,我不禁黯然神伤起来。

来世我们还做好姐妹。

阿蕊,小玎,你们要幸福。

我还见到了夫君。

夫君在里屋扑通一声跪在我阿爹面前,面容憔悴。

阿爹一惊,忙弯腰要将他扶起,“你这是做什么?”夫君声泪俱下:“大夫说,阿杪是心中郁结而去,我有罪,没能好好照顾她,没能使她健康快乐地生活。”

阿爹见自己扶不起来,遂蹲了下来,言辞诚恳地说道:“阿崎,你这是什么话,我们从小看着你长大,你的为人和对阿杪的真心我们早就看在眼里,你是不是连日操劳阿杪的丧事有些累了?”夫君仍然在请罪:“是我对不起她,她这么好一个姑娘才嫁给我一年就早早离去了,是我没有早早发现她的心病。”

阿爹摇摇头:“莫要过度自责,我们做爹娘的也没有发现阿杪的心结竟如此深。”

夫君在自责?夫君还是爱我的?夫君在心疼我?我站在一旁,望着他憔悴的模样,不禁潸然泪下。

我走过去,用透明的身躯拥抱着他,希冀能够予他一丝劝慰。

阿崎,你要好好的,我在下面会一直保佑你。

我们来世再做夫妻。

这辈子能成为你的娘子,我心甚欢。

俯仰之间,便到了我出殡和送葬的日子。

此前在府中行走了一圈,却并未瞧见叶央的身影。

我大喜,看来夫君已然将她遗忘遣送回宛栖了。

看来夫君已然回心转意。

送葬结束后,我阿爹阿娘启程归家。

我在门前挥手远送,想着再回府中瞧一眼夫君便动身回孟婆那里。

我心满意足地走回里屋,却在门前听见一道熟悉的娇柔女声——“阿崎,姐姐的丧事忙得如何了?”竟是叶央的声音?她竟回来了?此刻正在我的房中?我心中不禁浮起一丝疑惑。

门紧紧锁着,但如今我的肉身已然陨灭,只剩一缕魂魄,或许可以穿墙而过。

我这样想着,便一头撞入墙中。

果然并无痛感,我顺利进入了房间。

一眼便瞧见了房中站着的叶央。

她着了一身素白色的衣裙,头上并未佩戴任何发饰,面容隐隐有些忧愁,此刻正为夫君捏着肩膀。

夫君闭上双眼点点头,面色有些苍老。

叶央见状,面色担忧地为夫君揉了揉额头:“阿崎这几日定是累坏,接下来的日子需要好生歇息。”

夫君睁开双眼,看向她笑了笑,“遵命。

娘子怎的还唤我作阿崎,如今阿杪已去,你便是我将要过门的妻子。”

叶央一听,面上顷刻间染上一层绯红色,手上的动作顿了顿,神色有些慌乱,羞答答地唤了一声“夫君”。

夫君喜笑颜开,拉起她按在额头上的手,轻轻一拽,叶央便坐在了他的腿上,娇羞地倒在他的怀中。

叶央依偎着夫君,手指轻轻摩挲着拉着自己的手。

夫君笑着伸手抚过她的眉梢,而后十指紧紧相扣在一起。

“江姐姐倘若不曾如此执拗,便也不会落此下场,夫君亦无须面临丧妻之痛。”

叶央举起十指相扣的右手,轻轻抚摸着夫君的心口,满面心疼。

“此言在理,但阿杪确实是个固执的人,许多事情不懂得变通,且对人有着强烈的占有欲,常常吃醋。”

夫君在叶央耳边叹息着,“无论友情、爱情皆是如此。

可大千世界,人来人往,我们的身边又怎会永远只有一人?阿杪的确有些不善解人意。”

占有欲强烈?无论友情、爱情?不善解人意?我站在一旁,瞧着眼前依偎着彼此的两人,陷入了沉思。

犹记得,十二岁那年,我的闺中密友阿霜在上元佳节逛灯会时结识了一位新朋友,与她十分要好,常常一同互传书信、互送手帕、互送糕点、行街玩耍、到郊外去采摘奇花药草,也常常在我面前提起她这位志趣相投的、一见如故的挚友,并试图给我和那人牵线,介绍我们俩认识。

我当时只觉得我和阿霜一同相处的时间少了许多,阿霜放在我身上的心思也少了许多,更重要的是,我只有这么一位结为金兰的密友,阿霜却有两位,顿时心中不平衡起来,闷闷不乐地吃起醋来,减少主动去找她的次数。

那段时间,我一直郁郁寡欢,唉声叹气地惋惜着这段曾经无比美好而今即将逝去的友谊。

阿崎听闻我在家中心情烦闷,于是走出书房来我家寻我。

我向他和盘托出了最近发生的事情以及我的困惑和忧愁。

听完后,他摸了摸我的脑袋,循循善诱道:“我知晓阿霜在你心中极为重要,你定是不想失去她。”

我郑重地点点头。

“所以只要你和阿霜仍然是彼此极为珍重的密友,你便无须伤感、苦闷和忧愁。”

我再度点点头。

“而阿霜身边多了一位好友并不会影响你们之间极为珍贵的情谊,亦不会撼动你在她心中的地位,你们都是她的好友。

要好的朋友于人而言是此生珍而重之的无价之宝,如今阿霜有两位这样的朋友,她也会变得愈加幸福,作为她的密友定是希望她一直幸福快乐,所以阿霜多了一位挚友,你的心中其实是为她感到高兴的。”

“高兴?”我一脸疑惑。

阿崎点点头,继续说道:“只是因为你把阿霜看得太过重要,对她的占有欲较为强烈,所以看见她和别人变得亲近会因为吃醋而感到悲伤、怨愤。”

“可我心中只有她一人。”

我仍然不太明白。

“阿杪,你是否把我忘了,我也是你的挚友呀。

还有阿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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